/> 江月白迷迷糊糊的,觉得似乎有人就在附近说着话,但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嘴里嘟哝道:“谁……谁啊?”
林中恢复安静,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好似有谁把一件衣服盖在了她身上,上面还留有余温,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舒服地蹭了蹭,紧攥着身上的衣服再度会见周公。
直到天明,稀薄的阳光透过丛林枝桠投射了下来,还有几声尖利的鸟鸣,江月白悠悠转醒,她揉揉眼睛,只觉得腰酸背痛,又合上眼睛慢吞吞地站起来活动筋骨。
“啊……要命,”她嘟囔着,久久地伸了一个懒腰,复又睁开眼睛,却不见谢风轻,“人呢?”
无意间低头看到刚刚她睡觉的地方,正躺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她拾起来一看,这好像是谢风轻白日里穿过的衣服,迟钝的大脑缓慢地转了一转,好像是睡梦之间有谁把衣服披到她身上的,难道是谢风轻?再仔细一看,我滴个乖乖,上面还有她的口水。
她上窜下跳地想办法要掩盖住自己的罪证,突然转念一想,依他那个人一身白衣总是干净整洁的样子,一定有洁癖,那这件衣服他铁定是不会要了,于是心安理得地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别说,还挺暖和。
直到此时都未见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