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裙子浸了水之后几近透明,整个贴在她身上,把她周身的曲线暴露无遗……
她在心底哀嚎一声,怎么说呢,这种感觉,自己不仅几乎被他看光了,还上赶着要凑上去在人家面前大摇大摆地跳舞。
就在她在地上找地洞寻思着钻进去避避时,一件白色的东西横空扔过来不偏不倚正盖在她头上,她拿下来一看,原是他的外衫,谢风轻已经走远,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走了,看看能不能回去。”
江月白胡乱套上,衣服上是很干净清透的味道,又带着一丝冷冽,像是他这个人,不笑的时候,怎么看怎么无情,尤其是那双本该脉脉含情的桃花眼,像是一潭清澈的泉水,似乎可以一眼望到底,又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江月白无意识地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些,整个人都沉在那冷清中。
二人自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摔下来却都没怎么受伤,虽然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眼下又走了这么久,并没有看到一点可以走出去的迹象,倒又是一件不幸之事。
四周都是十分高大的树木,江月白也看不出是什么树种,只觉得那些树干粗壮,像是直逼苍穹,入目皆是茫茫的绿色,这里倒一点也不像深秋,葱葱郁郁,草木葳蕤。
再抬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