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眼尾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眼波沉沉,仿若幽深的湖,教人看不穿他的心思。他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白衣干净整洁,周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贵气,仿佛此刻不是在阴湿的牢房,而是在气势恢宏的皇宫里。
真是清俊无双的美少年,江月白一双大眼眨呀眨,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位帅哥,交个狱友?”
呸,美色误人,台词都说错了,江月白心里的小人儿扇了自己一巴掌,她明明是要质问他是什么人为何在此才对!
他走过来,微微一笑,怎么看都有几分神秘的意味,摸着下巴打量了她一会儿,说出的话比她还让人摸不着头脑,“威力真大。”
江月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突然福至心灵,舌头打结道:“你你你……你该不是要劫狱的吧?”
他一脸赞许,笑眯眯地,出手动作快得让她看不清,只一阵天旋地转,原是他一手捞起她,不知怎地撬开了天窗,二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从那小小的天窗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夭寿了她越狱了!!江月白紧紧抓住那人的袖子,在呼呼的风声中艰难地转头看去,天牢越来越远,皇城越来越远,当然,她最担心的,还是那扇铁窗——不知道有人发现以后她会不会又被多扣一条罪名,破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