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看……”
两人的对话夹杂着风声,断断续续的,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牺牲品!”江月白猛地惊醒,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几只麻雀站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是梦啊,江月白抹了抹头上的虚汗,好真实的梦境,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么些年,她时常会梦到一些古古怪怪的梦,大多是她没见过的场景,且无比真实,有时候梦醒之后会有些后怕,不知道那些梦里发生过的事孰真孰假。
多的是午夜梦回的时候,被噩梦惊醒,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袭上心头,这种时候她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在哪。
虽然经常自我调侃,但江月白毕竟是个十六七的小丫头,对外人是能逞强则逞强,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知道这种孤独而无依无靠的滋味有多可怕了。
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也没听人说起过,好像自打她有了生命起,她就是一个人过活。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清水县人,而是不知哪个外地流浪过来被捡走的孤儿。
只是噩梦尚且有醒的时候,而人生却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