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敢肯定,如果单是成凛邀请,那年殊昀定会找个由头推脱掉。
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的所谓丑闻,即使多年过去,年殊昀也还是不愿意沾上一丁点儿当事人的“荣光”。
不能给媒体留下一点的话柄。
余笙毫不在意的同许思朗坐在成凛亲友的席列。
许思朗身形早已长开,有了大人模样,说话声也不再是甜甜的孩子气,多了丝低沉,却还是把“姐姐”叫得很是动听。
“姐姐,我觉得昀哥变了。上次我好不容易在活动上遇到他,他都不怎么乐意同我说话,刚刚也是,但我真的挺想告诉他,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我跟他约定的我做到了。”
余笙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许思朗,鼻间一酸。
“小弟,你昀哥太忙了,我会告诉他的。现在做艺人很辛苦,要自己注意身体知道吗?有时间回家看看,别生疏感情了。小弟还是这么优秀,姐姐真高兴。”
余笙摸了摸许思朗绵软的发丝,笑得有些勉强。
她实在太想痛苦一场了。
为自己,还为所有被年殊昀辜负的人。
婚礼过后的宴会余笙没有参加,单独溜了出去。
余笙在河畔边驻足,那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