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吓人。哪睡得着……”
简些将干净的毛巾浸在温热的清水中,低下头,苦笑,“我以前都是跟阿婆一起,阿婆那么瘦小,也不知道怎么赶走那些东西的。”
言清之走到简些身边,将她发髻上几根杂乱的草叶拿下,又掸了掸她发上的灰。
“是我思虑不周。你年纪尚轻,本就刚刚清醒,尚未完全适应,却又失去至亲,心中害怕实属正常。是我的错,没能思虑周全。”
“药草房杂乱,味混,本就不适合安寝。况且这里有常年积压的药草,难保会有螨虫樟鼠。你毕竟是个姑娘家,不可如此将就。”
“回去我给你屋内打扫一番,在外面撒些防虫防蛇的药粉。往后我陪你回家,等你睡着我再走。”
言清之将扫落的碎草屑堆在簸箕里,慢条斯理地擦桌子。
简些看着他,心中涌上细细密密的暖意。
“言清之,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别爽?”
言清之疑惑,“此话怎讲?”
简些将温热的毛巾盖在脸上,清脆的笑声透过毛巾传来,“你看你管着我,跟管闺女似的。那语气像极了电视里的老父亲。有个闺女感觉怎么样?”
言清之不知道何谓电视,却听懂了简些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