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也没什么关系,就等鱼上钩。
简些与言清之过大堂时,旁边走来的一个公子哥忽然伸手过来。
就在同时,言清之手上用劲,攥住了公子哥的手。
“你做什么?”
言清之面色温润,剑眉渐渐凝起,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磁性。
“啊!疼疼疼……”刘三少叫了起来。
“你要对言姑娘做什么?”
言姑娘?
言清之皱眉,松开了手。
“她不是言姑娘,是我要带回去的小倌。”
“胡说!我前日还跟言姑娘见过,我记得她的身形。”
刘三少为增加可信度,又添了一句,“我记得可牢了。”
言清之面色一沉。
遭了!居然被这个憨少认出来了。他果然是惯在风月场里的,又有个敏锐慧眼,号称京都第一捕的爹,想必观察力惊人。
“刘公子,”简些出声,“这便是我那日与你谈到的兄长,他来救我了。”
“公子可否出去说话?”
刘三少恍然大悟,“好好好。”
言清之面色平静,牵着简些的手出门。
简些猛不丁被一只修长温热的手握住,指尖不自觉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