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雾霭沉沉处,一袭鹅黄的女子云鬓高挽,一举一动俱是倾国的雍容……
牡丹还不是凡尘之花?况且就是仙花灵草种下去也是发不了芽的吧?花狐心里嘀咕,已然提醒过了,却也不再多言,仿着白衣女子的情态,淡然饮了一口茶
“呜……”艳丽的五官皱成一团,“这什么怪味啊?弄的我舌头都怪怪的……”
阿白失笑,恍然又想起自己在长安第一次喝茶的情态,竟是不差分毫
“我初次饮茶也是觉得怪异,但是啊,大唐的人都喜欢喝,我也就慢慢学着喝,喝久了也就习惯了……”
阿白第一次饮茶之后,好久都不愿意碰茶,后来去了几次那些闺中小姐组织的诗社,发现那些文雅娟秀的绮年女子,艳若桃李的绝代芳华,都极爱茶。阿白自是不甘落后,回去磨着斩荒天天给她煮茶,一边皱着鼻子念叨那些小姐们品味怪异,一边还是不愿放弃。斩荒却总是执扇端坐,一边看着她的窘态,一边含笑饮茶。雨中观花,雪落檐下…… 日子久了,竟也是品出了几分滋味。
阿白含着清透的笑意,恍若经年的静好。
“白姑娘……”花狐低唤了一声,又想起自己来时的目的,虽说阿白此刻失了神,却也不敢动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