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谨手被拽住,是她熟悉的温暖与干燥。
她忽然释怀。
江时景在她耳侧道:“温谨,我们先回家。”
他选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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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一回家,便直接回房,关上门开始嚎啕。
并非伤心,只是单纯发泄。
江时景被隔在门外,手指曲起,准备敲门,但半晌动作都没落下去。温谨边哭边在心里暗骂,江时景冷血冷酷冷漠无情,她哭这么大声他都不管她。
“咚咚。”
叩门声终于传来。温谨警觉地看了眼门口,拿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两把,确保自己没有鼻涕眼泪糊一脸。
“进来。”带着哭腔的一声嚎。
江时景听着这带着强烈赌气意味的一声哭笑不得,在她身边坐下,摸她的头,动作温柔得像是在给他家后院那条金毛顺毛。
“干嘛!”温谨瞪他,凶巴巴地打掉他的手。
她有些没轻没重,啪的一声,江时景白皙好看的手上便出现一块红痕。
江时景痛也不喊,温和地笑:“没什么。”他突然又正经起来:“温谨,我很早就跟你说过,那些都过去了。”
温谨不再哭嚎,停下擦脸的动作,诧异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