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叶云的伤口已经愈合,再过几日便可以出院。
这一夜,元旦。
窗外不停传来炮仗声,说来也是奇怪,在sh这样的国际大都市里,鞭炮是严令禁止放的,但传统终归是传统,整个市区里依然响声阵阵。
病房里,各大卫视都在播放着元旦晚会,一派喜庆欢闹声。叶云坐在病床上,使用着那台崭新的acbook给微信里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发送祝福语,微信上往来寒暄近半个小时,叶云合上电脑,掏出手机,拨通了远在奉贤的父亲的电话。
“喂,爸。”
“喂,叶云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叶云笑了笑回道:“这不是元旦嘛,晚上喝酒没。”
接到儿子的电话,叶云的父亲自然是满心欢喜,“跟你小姑夫喝着呢。”
“今天喝了多少。”
“不多,半斤吧。”
叶云的父亲爱好跟其他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抽烟喝酒。早些年间,叶云的父亲对古典文学还是有所热衷的,无奈二十出头便结了婚,面临着一个大家子的生活,不得不放下喜爱的书本,跟着隔壁村的姚师傅学了两年木工手艺,跟着师兄们走南闯北为生计奔波。如今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