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想来想去还是准备给大女儿找个师傅学门手艺。这女孩子生的不好,就得有本事。若是闺女每月能挣银子,保证到时候求亲的人得踏破门槛。
不过这话也说过来了,这女孩子能学的手艺也不多。女红师傅,张家宋家加起来都没一个能靠女红挣钱的,都只会些简简单单的缝补罢了。再说这灶头上的活计,真正做的好的还是男人,这村子里红白事都是男的掌勺,女的顶多洗碗刷盆子罢了。还有什么产婆,媒婆的,这也不是未婚闺女该学的手艺啊。
宋氏愁了一夜也没给闺女找到门好手艺。实在是这七里八乡的已婚女人,大都是种地做些家务,偶尔开垦点荒地种菜卖。
张楚自然不知宋氏如何担忧她的未来,她自己看的倒是颇开,人活着哪是简简单单靠张脸就够的。老话说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至于本事,她也算是有半个金手指的人,假以时日,虽不至于发家致富,但谋生过日子的自信还是有的。
次日一早,张家四房收拾干净又背了粮油肉菜等拜师礼,一家人走着去葛木匠家。张老汉晓得张宝生的盘算后,点头赞道,“你小子倒是个有成算的。三郎,四郎,记得好好表现,你们要真学了门手艺,这一辈子也是不愁了。”葛木匠当年给县老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