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远游,到北面的极寒之地买珍稀草药去了。
“我看栗铁汉他们手里肯定有姓文的电话,说不定还知道姓文的住哪儿。只是故意不跟咱们说,这群死不要脸一个个年纪老大不小了可以当姓文的爷爷的死老头子,不要个脸去舔一个白脸小娃娃的钩子,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疼得出离了愤怒的孙老太,恶狠狠的在床上咒骂着:“喝,怎么不喝死你个遭瘟的老头子,不听医生的话,还敢喝酒,早晚截肢!”
每个夜晚对赵老头来说,自身的手脚奇痒无比,身边是老婆子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翻滚,骂骂这,骂骂那,除了她那个脾气更暴躁的女儿以外,逮谁骂谁。
这在耳边苍蝇一样一刻都不停歇的‘嗡嗡嗡’,对于赵老头来说简直不啻于一场酷刑。
他今天睡觉前发狠喝了一大杯辣酒,身体顿时飘飘然,许久没有这么舒爽的感觉,上次这种感觉还是三个月前在姓文的那个毛孩子那里享受过。
所以任凭老婆子干嚎咒骂,他就是装死装醉,努力的睡着。
其实赵老头一直觉得那个文大师还是很有能耐的,不过他几十年的妻管严,怕老婆,怕女儿,现在女儿信誓旦旦的说文大师绝对是用了当时看着立竿见影,以后副作用绝对很大的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