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收取社费,我们明天走穴的钱一分不要,全部当社费。’
说得覃有源无言以对,就只好把赵长安拿出来祭旗,用来吸引学弟学妹,和音乐社,曲艺社,舞蹈社,——一大批有着很多重复性的社团争人。
争的当然是那些吉他造诣很不错的人,最好还长得漂亮帅气,这两方面至少得占一条。
至于那些普通人,吉他社包括别的社团,根本都是不做考虑。
所以别看吉他社招生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两三百人,其实绝大部分的新生包括一些看热闹的老生,都是要看赵长安,最好鼓动着他弹唱几首自己喜欢的歌。
“来了!赵长安来了!”
一个眼尖的老生,一眼就看到了赵长安从一处花丛岔路出现,不禁高兴的大喊一声。
“赵长安!”
“真是他!”
“给我签个名,我好寄给我同学显摆显摆。”
“女同学吧?”
“废话!冲呀!”
顿时,本来水泄不通的围在吉他社的两三百人,全部冲向赵长安。
“谁知道我们该,呃~”
站在吉他社招收社员的大桌子上面,抱着吉他正唱的陶醉的覃有源,看着眼前的鸟兽散,郁闷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