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呢,起得这么早?”
吴悦被尿憋醒,看到赵长安站在窗前无声的吸烟,随口问了一句,跳下床汲着拖鞋直奔卫生间。
两人洗了澡,时间还不到五点,窗外的城市已经明亮了起来,不过除了个别匆匆的行人和稀疏的车辆,只有清洁工人拿着扫帚,‘唰唰’的清扫着街道。
“张顺因为啥跳江,就为了一个贱人?”
吴悦也是在暑假回山城以后,才听说这件事情,感觉简直难以相信。
在他眼里,张顺就是一个大镖客,和一个贱人玩玩就玩玩,居然玩的跳江,真是让人无语。
“也不完全是,可也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捆稻草。”
赵长安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和吴悦多说,这小子从小到大都被吴存海和程茜保护得太好了,大大咧咧不拘小节,更不知道人间险恶。
让他知道太多了万一正义感爆棚,寒假回去四处乱说,虽然夏武越和乔三被困在乔家山砖瓦厂,可莫孩儿张学龙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前世的悲剧,赵长安不想重演,他笑着问道:“那个曲莎长得不错嘛,我看她对你有意思,不考虑考虑发展成为超出纯洁友谊的体液交流?”
“没感觉。”
“那是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