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边更是没法说。
“我写的字,其实就是临摹再加上自己一些瞎琢磨出来的半瓢水,也就是个野路子,不是郑叔,我连书法协会的门都摸不到。”
赵长安这话也不算是谦虚,事实上他的字就是临摹和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大胆发挥。
“这里可有现成的老师你不拜,还等什么?”
郁原明和郑文正认识这么多年,当然也知道他家里潜藏着的危机,更明白自己这个老友为啥这么帮助赵长安。
现在话赶话说到这里,明显是一个难得的时机。
这件事情赵长安以前还真没有想过,不过任何事情一般都不会空穴来风。
郁原明和郑文正相交二三十年,又是拜师这个很严肃认真的事情,那么他的话,基本就能代表着郑文正的意思。
这里面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愿不愿意。
赵长安当然愿意!
不仅仅是拜师以后的人情捆绑,赵长安更感激这一家子对自己的帮助。
虽然也夹杂着一些长远的私心,可这里面没有任何的文字约束,甚至连口头上非常隐晦的交谈都没有过,真要到时候自己翻脸不认人,任谁都挑不出来一点毛病。
赵长安笑着望向也微笑着望着他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