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是刘庄沙场的那个李明德,他比较讲道理,咱们去说说,总能给个说法。”
陈崇义的二弟看到弟弟妹妹为难的表情,沉声说道:“不看别的,就看晶晶,咱们也得去讨个说法。”
小区院子里面,搭着灵棚。
边上是他二婶,三婶,小姑父,还有他们的孩子。
几个小孩子最大的也才十四五岁,平时都是几年来不了城里一次,这时候都是充满了好奇的玩耍。
也幸亏是暑假,不然这灵棚会更加的空荡安静。
“这么长时间就过来两个人,还是他单位送慰问金的;唉,本来以为是他看不起咱们农村人,哪知道就是这性子。”
“人活成他这样,也真没意思!”
“七月半跑那地方干啥,真是疯了!昨天晚上天一黑我们村里就家家关门,哪个有胆子在村子里闲逛?”
“不会是中邪了吧?”
“那可真不好说,你说说谁疯了七月半跑到那里下河?”
“别说了,说得我都瘆得慌!”
陈晶的二婶,三婶,小姑父,围坐在一个小桌前窃窃私语,只有她木然的跪坐着,如同凝固。
——
二十七号上午,陈崇义家里的几个亲戚找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