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进去,不过我爸是个不要脸的色痞子,喜欢对营业员动手动脚,为这事儿以前我妈还和他闹,现在都抑郁不管了,也不到店里去,眼不见心不烦。朱亮的小舅的名头你也不是不知道,没和他小舅母结婚以前就是一个混头,要不然咱们那时候在一中能那么牛比。”
余云伟看到朱亮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就对朱亮说道:“兄弟咱们是啥关系,这里都是同学,没有外人,我是有话直说。上次你和我说你小舅母想去当营业员不是不行,可我想着再等等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地方,赵长安这不是有了。之前想着要是真不行就去西服店,不过我得好好跟我爸说说,让他管住他的狗爪子。”
听到余云伟这么说自己父亲,酒桌上几人都笑了起来。
只有赵长安没有笑,而朱亮笑得牵强。
因为赵长安是切身体会到过资本的无耻残暴和压榨,先是在乔家山砖瓦厂被坑,由于他的户口上得是集体户口,又年轻不知道户口的重要性,手里没有复印件。
办结婚证,准生证,给小孩上户口,费尽了周折。
在郑市换了几个工作,也都是被老板们一边灌着心灵鸡汤,一边‘工资微薄,往死里练’。
也就是最后夫妻两人进了单彩集团,日子才一天天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