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六点半。
不过这个小区里面的人分成两个种类,第一个是勤快的,不到六点就出门挣钱去了。
剩下的不是八点上班,这时候才准备起来,就是没事可做混日子的,至少得睡到八点。
只有几个老年人在院子里练气功。
看到文烨开着一辆大奔回来,几个老年人顿时也顾不得练气功了,纷纷过来和文烨打招呼,眼睛羡慕的望着那辆车,一个个说道:“文烨出息了!”“这车得多少万啊?”
和几个老年人热情客气的打了招呼,文烨拿着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整个门和院墙都被重新粉刷了一遍,院墙用得是白石灰,门用得是红漆。
年初陈崇义在门上和院墙写了很多的污言秽语,各种咒骂和污蔑,都已经被他俩请人重新粉刷了一遍,盖住了字迹。
可不可否认的是,不管再怎么粉刷,只要轻轻的刮开这些白石灰和红漆,就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脏话。
碎裂的紫砂壶,你就是再怎么用黄金锔,甚至锔成一件珍贵的锔钉艺术品。
可都改变不了这把紫砂壶碎裂了,熵变大了,这个整个宇宙都无法否认的事实。
“咯吱~”
文烨推开门,门框的灰尘‘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