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照价赔偿,那是一分钱都不会少,可其余的东西,两倍三倍还是十倍,谁说的你去找谁!不过我得提醒一下任总,赵长安开得那个小门脸,估计按你的算法,一倍都得让他砸锅卖铁;这点,你可要有思想准备。”
“邱总,你不知道赵长安是谁?”
任家铭这是真的感到很奇怪了,想要搞对方居然连对方的底都不盘一盘,在明珠滩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还敢这么鲁莽,能活到这个岁数也真是奇迹。
“他是谁?”
邱贤成心里一惊,感觉头皮都有点发麻。
活到这个岁数,早已经人来成精,要是他连这句话都听不明白,那他这五六十年真是白活了。
任家铭笑了笑:“那行,既然这样,赵长安和商总还在我那里用餐,说来也悲催,砸了我的店,我还得笑着把我自己的客厅让出来给这小爷和姑奶奶;我这就找他去。”
“别,任老板,钱算个屁,这个赵长安究竟是谁?”
邱贤成心里直跳,蒙蒙之中他有一种预感,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踢到铁板了。
边上那个吐词不清的老杂皮这时候也不骂了,惊疑不定的望着邱贤成和任家铭。
他当然也来过荷园吃饭,不过因为太贵,也就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