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后边为了便于欣赏荷花,建了花格玻璃窗,可以打开,也可以关上。
此时,窗户紧闭,空调呼呼的吹着凉风,两人喝茶嗑瓜子吃冰镇西瓜,倒也惬意。
“这个翟少白,倒也能伸能屈。”
赵长安和文烨说了这事儿以后,一路上他都在想,这时候总算是大致想明白了,不禁感叹。
“他就一傻逼,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的问题,他却到现在才整明白,他不傻逼谁傻逼?”
赵长安不屑的哂笑:“他跟在董季思屁股后面对付咱们图什么,结果成了弃子不说,还被送了一顶绿帽子,真是天下二比何其多,他绝对能算一个。”
“那他这是投名状,那也太轻了!”
“投名状是入伙当兄弟,他翟少白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个资格,所以太子你何必纠结他以这个屁用没有的信息当橄榄枝是不是太轻了?”
“也是。”
文烨笑了笑:“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
这时候,前面的薄纱被打开,一个身穿湖绿色粉荷花的高开叉的旗袍服务员领着一个沐猴而冠的老头子,还有三个胳膊上雕龙画凤,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哥子,走了进来。
那老头子一副锋利的眼睛,刀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