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赵长安也是被弄得无语,老老实实的过去排队买票。
“呜呜~”
游轮夜航在浦江之上,赵长安买得是最贵的顶层甲板观光,三人坐在小桌边,要了一个果盘三杯冰镇扎啤,倒也惬意。
“苏哥,南姐,你俩大半夜的把我喊出来,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你俩不想放弃。而我,说得有点不自量力的狂妄,我也确实想试一试螳臂推车。咱们都把话说开,说清,说吧,你俩想让我怎么做?”
苏博和南鹂对视一眼。
南鹂笑着说了一个字:“钱!”
“就是搞钱!”
苏博怕赵长安没听明白,就仔细的说道:“向学校要钱,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关键的时候,你得会哭。”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赵长安笑着问。
“对。”
“就是这。”
苏博和南鹂都连忙点头。
“很多技术性的东西,说了你也不懂,不是我小看你,就是你们微电子系的那些教授,对这些前沿的东西其实也都是套听途说一知半解。”
苏博认真的望着赵长安说道:“我和南鹂的任务就是把这个宏大的工程,一点一点的尽可能多的朝前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