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单嫱一直做节目主持人,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凶险之处。
更不知道人心的狡诈无耻狠毒,要上这个赵长安的当。
“真是口口声声喊姐,却一直惦记着把姐往坑里推!”
文兰在心里暗骂,偶尔抬头间,厚厚的镜片也难以掩藏她不屑的鄙夷。——‘一开始以为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一个吃软饭的骗子而已!’
在来之前,听到是唱‘存在’的赵长安,文兰可是兴奋了很久,哪里想到能写出这样的歌的人,居然是这种人品。
“要不这样姐,你和我签一个全权协议,包括全权的权利和义务,这样万一出了问题,到我这里就拦截断流了。”
文兰听得更晕,脸色都变了。
这要是签了,的确可以不会让单嫱有一天会被投资失败所连累,然而赵长安也可以随意拿着单嫱的钱使用,甚至一分钱不给她,她都没处说理。
即使将来诉之公堂,打起官司也将会非常的麻烦和困难。
“你确定?”
单嫱望着赵长安。
“姐,我确定。”
赵长安很认真的回答。
“你要知道万一投资失败,可要回填这个窟窿。”
“真要是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