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打探一下消息还行,别的就不要多想了。”
文烨眼睛盯着量筒,小心翼翼的朝里面滴液:“那个胖子一米九两百多斤,以前是散打教练,蹲过号子挨过砍刀。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厂子害怕环保查他,平时都是大门紧闭,里面养了几条狼狗,还有一群亲戚连亲戚的工人,想要强行带走,不是一般的难。”
“这可不是太子你的风格啊?”
赵长安诧异的笑。
“不是怕,而是不智,也不值!我听钱小勇说张顺的母亲在那儿自由自在,也没有人限制她的自由。穿得用得都是高档货色,金链子金手镯金戒指小型机,——她那地儿连个基站都没有,手机是纯摆设,——过得舒服幸福得很。人家一个离婚的老女人找一个有钱的男人依靠,咱们是不是狗拿耗子?”
文烨放下手里的胶头滴管,丢给赵长安一支烟:“你在这里以为人家水深火热,可人家说不定在那里承恩雨露如鱼得水。咱们去救人家,指不定人家还不领咱们的情,轻一点的是骂咱们多管闲事,要是厉害一点告咱们强抢民女,那可是要喝稀饭。”
赵长安一时词穷。
他之所以这么选择,有些事情兄弟们的话不会说太明白,可赵长安他懂。
说句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