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刘翠按响了门铃。
跟赵长安解释:“看家的是我大伯从南洋带过来的一对夫妇,五十出头,他们每年可以回去探一次家;他们的儿女都在我大伯南洋的企业里工作。这个院子比较深,不按门铃,他们有时候听不到。”
古老苍虬的桂花树,石榴树,轱辘井,石桌石椅。
石桌上面刻着楚河汉界。
那一对老夫妇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被刘翠逼着去睡觉去了。
因为没有料到刘翠要来,四合院里瓜果点心花生瓜子,什么都没有准备。
只有刘翠大伯搁在这里的茶叶。
让赵长安感叹,哪有什么佣人在别墅享清福,按揭的主人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血拼的情况。
段子也只是一个段子而已。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谁都不傻。
越有钱的往往越精明。
两人就喝着茶水,在月光下聊天。
“怎么样,有啥感想?”
刘翠笑问赵长安。
“梦想这个东西,说着很神圣伟大,让人热血沸腾;可真要是到了实现的时候,也不过是‘小二,再上二两酒’。”
“铃铃铃~”
刘翠看了一眼手机,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