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猜到了?”
文烨惊奇。
“猜到了一种投入最小,可产出巨大,而且最容易撇清关系的一种方法。”
赵长安冷笑。
文烨品尝着赵长安的话,又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就要说话。
“别说,写纸上。”
“行!”
在房门紧闭,通火通明的小屋里,赵长安和文烨分别打开自己写得纸条。
赵长安:请客,喝酒,醉酒,车祸。
文烨:过年晚上出去喝酒,车祸。
两人相视一笑,却均是心寒无比。
如果这是夏武越和乔三的选择,那他们真是要置赵长安于死地!
不过还好,任何事情,只要捋顺了原因,其实就已经找到了一大半的解决方法!
假如真的这样,那么赵长安至少可以毫发无伤的自保。
——
第二天上午,赵长安在小教室和公共大教室,被人问得最多的就是,是不是假唱。
赵长安谨记单嫱的叮嘱,始终笑而不答,不承认,不否认。
到了第二节大课间,甚至学校广播站的一个女记者,都跑过来采访赵长安,询问事实真相。
也被赵长安一句‘无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