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进行深度捆绑,就心照不宣的演了一出戏给裴学哲看。”
赵长安的话里面也有水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夏文卓被逼婚这件事情。
“我以前感觉你在学刘秀,要带着兄弟们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域;可现在我感觉你要当曹操。”
文烨端起酒杯滋了一口小辣酒:“可夏文卓可不是杜氏尹氏严氏那样的弱者,打一个形象一点的对比,曾晓晓刘翠殷宛的心机,在她面前就是渣渣。”
“老大,我感觉那天我做错了什么。”
孙一阳现在回想那天的场景,才算是知道赵长安的无奈,根本就不是因为齐宣的挑衅,或者害怕夏文卓不接受他的表白。
“没事儿,演戏而已。”
赵长安笑笑,脸有些发红的望着文烨:“我不是曹操,学不来他那种高深境界。”
“不用给我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文烨似乎根本就不信,沉声说道:“既然咱们兄弟们捆绑在一起,我也不会跟你矫情,你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在能力和机会到来的时候,我打压夏家,绝对会不所用其极!”
“理解。”
赵长安点点头,望着文烨:“陈晶一家呢?”
文烨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