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派出所。
阳光明媚。
“家里的父母怎么办?”
钟连伟望着街上的车水马龙,嘴角带着一缕自嘲的嘲笑。
他的父亲就不说了,一建有名的酒鬼外加小偷小摸。
以前经常晚上连偷带捡的拾破烂,第二天早上一建家属院以及附近晚上门口丢东西的人家,就骂骂咧咧的来砸他家的门要东西。
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跟着一个广东人跑了,到今天已经杳无音讯十二年。
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数。
他六岁那年冬天被贩子下了昏药,不是赵长安发现抓着贩子又撕又咬着大叫,惊动了路人。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变成了别人的儿子,还是一捧黄土。
心里悲哀的自嘲着,钟连伟来到一个电话亭,首先拨打赵长安的手机。
随即就通了。
“哥~”
“出来了,卧槽,这么快?”
“哥!”
钟连伟突然觉得有些小委屈,眼睛酸酸的。
“呵呵,给你开个玩笑,不出意外应该是钱小勇那孙子自首了;你赶紧回去,咱四个就你造型最惨,正好当样板,文烨会教你怎么说。
难道你不好奇我们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