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丁日昌,而是将电报给丁日昌看了起来。
“朝廷另有委任?”丁日昌有些担心的说道,“别是京里头又有谁在你背后嚼起了舌头根子,朝廷改了主意,找借口免了你的筹海大臣?”
“有人嚼舌根子是一定的,但未必能动得了咱们。”林义哲没有告诉丁日昌宝廷的事,“免职倒应该不会,只是有可能打发我出去走走,呵呵。”
听了林义哲的话,丁日昌想起了之前清流参劾林义哲和李鸿章等封疆大吏“结党”、“藩镇”的折子,不由得怒气又生。
“鲲宇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万不可着了那起子清流的道儿。”丁日昌道,“若真打发你出使,只怕他们便会向对付郭筠仙一样的对付你了。而你出使在外,分辩不易,总是吃亏的。”
“不妨事,现在咱们不是有了电报了嘛。”林义哲笑了笑,说道,“而且就此出去走走也不错,朝廷如今要大治水师,我国能造船之厂寥寥,欲要从速成军,莫过于买船一途,要真是出去的话,便可广访西洋诸国,择优而购了。”
“这倒也是。”丁日昌点了点头,忽然说道,“鲲宇,你我一见如故,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鲲宇帮忙。”
“雨生兄但言无妨,只要愚弟能够办到,定不推辞。”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