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嵩焘本人,更是对深具忧患意识的中国先进士大夫的一次无情蹂躏,于西学东渐而言无异于遭到了一次十分严重的“病毒”攻击。也影响到清政府“自强”的努力。
对于何金寿的猖狂进攻,洋务派感受到了威胁,也开始了反击。在朝野的一片反对声中。李鸿章对郭嵩焘的《使西纪程》表示了支持。郭嵩焘出洋后,李鸿章与他密切通信。在给郭嵩焘的信中,李鸿章说从总理衙门得到他的“行海日记”后自己“循览再四”,赞扬其“议论事实,较洪陶士《使西日记》更胜一筹,可谓一拓眼界也”。在给总理衙门的公函中,李鸿章直言说:“西洋政教规模,虽未至其地,留心咨访考究几二十年,亦略闻梗概”,并举了自己和林义哲冲破重重阻力、克服种种困难兴办洋务的事实,因此更称郭嵩焘的“崇论宏议,洵足启发愚蒙”。李鸿章并为郭嵩焘抱不平:“筠仙虽有呆气,而洋务确有见地,不谓丛谤如此之甚,若达官贵人皆引为鉴戒,中土必无振兴之期,日后更无自存之法,可为寒心。”
差不多和李鸿章同时,林义哲也上奏“力挺”郭嵩焘。在给总理衙门的信中,他十分巧妙地为郭嵩焘辩解。由于他与郭嵩焘的关系、对郭嵩焘的支持尽人皆知,所以他首先不直接为郭嵩焘辩护,而是借到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