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达,办理中外事务甚为熟悉。务望推诚相信,得以永臻友睦,共享升平,谅必深为欢悦也……”
国书中关于郭嵩焘是什么人,派他来英国干什么,希望中英两国修好等等都一一说了个明白,但却对刘锡鸿这个副使只字未提。
实际上这事也不能怪起草国书的人,因为起草国书的人和总理衙门都熟悉国际惯例,公使一级的均无副使一说。但这么一来,刘锡鸿却不干了。
因为同样是国际惯例,觐见外国元首时,也只是正使的事,没有副使的份。而在郭嵩焘前往英国外交部递交国书时,便得知只有自己觐见维多利亚女王,刘锡鸿不用去。
刘锡鸿得知消息后十分恼怒,他认为自己这个副使实际上是和郭嵩焘这个正使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天朝派遗正副使节,本身就有相互牵制的意思,这是体制上的惯例,“国朝遣使皆正副并行,所以相维制也”,他认为郭嵩焘早就知道国书的内容却不告诉自己,是以在日记里愤愤的写道:“查国书未及臣鸿,曾与都中闻人言之,时正使以奉书先发,追不可挽。”刘锡鸿认为这是郭嵩焘有意要自己的难堪,本来他认为自己当副使可以“左右郭公”,但现在“外洋于副使则谓之帮办,听驱遣于正使。自出都后,体制从外洋,凡行洋人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