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朝廷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堂堂天朝使臣,居然屈尊去一商贾家拜访,若是传将出去,朝廷的颜面又何在?”刘锡鸿硬挺着脖子,仿佛斗仗的公鸡,“下官今日所为,保的是国体朝纲!不是你郭公的脸面!”
“放肆!”郭嵩焘大怒,“你怎么敢如此说话!”
“下官素来敬你郭公光明磊落,未曾想你郭公也是如此这般阿谀谄媚,当真是令下官心寒到极处!”刘锡鸿看到郭嵩焘怒极,知道今天二人之前的私谊已经荡然无存,索性心一横,彻底撕破了脸,“下官身为朝廷命官,郭公有伤国体之事,不可不上报与朝廷知道!到时候是非曲直,朝廷自有公断!”
“好好好!——如此说来,你刘云生这是要上折子参我了?”郭嵩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锡鸿说道,“罢罢罢!只怪郭某这么多年瞎了眼!没看出你刘云生竟是这等样人!”
“下官为此不得已之举,乃是出于一片公心!绝非为了私怨,此心可昭日月!”刘锡鸿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象是不屑于再和郭嵩焘争辩。
郭嵩焘也不再说话,待到马车到了使馆,二人下了马车,各自离去,再不说一句话。
此时已经是晚间了,郭嵩焘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