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看着黑釉茶盏,感叹道:“果然好茶需得好盏来盛,放能显出这茶趣的妙处来。”
文祥看着茶盏,点头道:“我看这木叶天目盏,并不比兔毫盏差。甚至更得其妙,不知为何未见于茶籍。”
一般认为,一件古瓷之所以珍贵,有两个必备条件,一是稀少,二是当时就很名贵。如明代成化斗彩杯,当时就是皇帝喜好之物而价值不菲,且有文献记载。而今令人称羡推崇不已的木叶盏。似乎并不在此例。在斗茶盛行的宋代,从文献记载来看,当时吉州窑、建窑天目瓷中,备受皇帝和文人墨客瞩目推崇的茶盏,并不是工艺简单的木叶盏,而是那些适宜斗茶的兔毫、鹧鸪斑、油滴等结晶窑变器物。历史遗留下的许多对这些茶盏的赞誉诗篇文献,如宋徽宗《大观茶论》载:“盏色以青黑为贵。兔毫为上。”《方兴胜览》也有记载:“斗试之法,以水痕先退者为负,耐久者为胜,故较胜负曰一水。两水。茶色白,入黑盏,水痕易验,兔毫盏之所以为贵也。”苏轼的送南屏谦师句:“道人绕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昧手,忽惊午盏兔毛斑,打出春瓮鹅儿酒”;《清异录》中亦载有“花纹鹧鸪斑,试茶家珍之。”从这些赞誉诗文中,可见当时对与木叶天目同时代的兔毫、鹧鸪斑等作品的珍视程度,而翻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