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碎片全都被捡拾起来,徐润将它们全都装在了信封当中,小心地收好。
此时陈婉听到了林义哲刚才的怒吼声,和几名侍女急急赶进房来。看到林义哲已然恢复了平静,陈婉心中稍定。她看着林义哲和徐润,不明白林义哲刚才为何会如此动怒。
“老朽告退。”徐润说着,向林义哲夫妇躬身一揖。
林义哲默默的回了一礼,徐润转身退出了房门。
“鲲宇,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陈婉上前拉住了林义哲的手,感觉那双原本温暖的手现在不知怎么竟然变得冰冷,不由得又是一惊,关切的问道。
“没事,只是让一个欲立牌坊的婊子给气了一下,不打紧。”林义哲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他看了看陈婉,冲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林义哲此时并不知道,差不多也在刚才,就在他因丁宝桢的来信而怒发冲冠时,远在山东济南府的丁宝桢,也在为刚刚接到了邸报上的谕旨而暴跳如雷。
“岂有此理!三疏连劾,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简直是欺人太甚!”
见到狂怒的丁宝桢抓起邸报欲撕,周围的仆人们全都大惊失色,丁宝桢可能意识到了上面有谕旨,撕了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以生生的停了手,怒气冲冲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