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必胜之仗,打了也就打了,届时日人吐钱,便无须这等哓舌了。”
听了郭嵩焘显得有些书生意气的话,崇厚和夏家镐颇不以为然,二人对望了一眼,崇厚当先说道:“鲲宇前番上奏战事之折所记,我均看过,现下情形,我水师优于日本,而陆师则弱于彼。若重开战,全胜并无把握,既然如此,何不稍稍放松,令其就我范围?”
“崇公可知,日本与我国并无接壤,若全面交兵,胜负全赖水师。”郭嵩焘微笑着说道,“如今日本之水师能战之船已然全灭,仅有小旧之船数艘。无力与我水师相角,其陆师纵然强大,无水师之掩护,亦无所能为。如若重新接仗,我水师诸舰只需就其海岸以炮轰,封锁其海路,便可困死日人,我既凭水师即可稳操胜券,何惧之有?”
听到郭嵩焘的这一番“不中亦不远”的话。林义哲心中不由得对郭嵩焘十分佩服。
同样是读“圣贤书”出身的郭嵩焘,对于新事物的领悟能力和活学活用的本事,确实超出时代!
通过这番话,崇厚和夏家镐明白了林义哲向日本人狮子大开口的底气。也明白了他为什么对日本人说要派水师舰船赴琉球了。但他们俩仍然对林义哲能否从日本人身上榨出这么多钱来表示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