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法,也不是有意挑衅。”
听到大久保利通把毛昶熙、董恂推了出来,崇厚、郭嵩焘和夏家镐的眼中都不自觉的闪过担忧之色。
的确,毛昶熙和董恂的那一句“问罪与否,听凭贵国办理”的没脑子的话惹来的麻烦,直到今天,仍然让总理衙门感到难以消受。
“毛昶熙和董恂的话,只代表他们个人,并不代表我国政府的意见。”林义哲镇静自若的回答道,“他们两人已经为他们的胡言乱语付出了代价,现在他们已经是流放的罪犯,他们说过的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听了林义哲的回答,郭嵩焘在心里暗赞了一声“好!”,崇厚和夏家镐则全都捻须微笑。
“另外我想提醒一下大久保先生,遇害的琉球船民,是琉球人,不是日本人。”郭嵩焘适时的插了一句,“贵国藉此发兵,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经过这一番对答,大久保利通已然明白利用“番地无主论”不但讨不到任何便宜,很可能还会把琉球问题提前牵进去,便立刻结束了这一话题,开始转向别的方向。
“我对贵我双方军队发生的不幸冲突和死难的人们表示深切的哀悼。”大久保利通说着起身,伊藤博文、木户孝允、柳原前光及日本使团的随员也都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