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种臣身边。查看他的伤情,此时副岛种臣已经晕厥了过去,人事不省,大久保利通这时才注意到现年不过46岁的副岛种臣头发竟然已经斑白了一半,知道他这些日子一定也是心力交瘁,不由得心下歉然。
“柳原君,你和副岛君这些天辛苦了。”大久保利通对柳原前光说道。
“可惜我们的努力。用错了方向。”柳原前光叹息道,“如果给征台军冠以‘贼徒’之名,说他们未奉政府之令行动,免除政府责任,再稍许做些赔偿,事情可能就已经了结了。而现在,清国政府已经开始在寻找懂得国际法的官员来参加谈判,再想要以很小的代价达成和议,只怕要非常困难了。”
“是啊!”大久保利通叹了口气,“而政府在这件事上步调纷乱。没有及时给你们正确的指示,也有很大的责任。”
听到大久保利通并没有将谈判失利的责任全都推给自己和副岛种臣身上,柳原前光不由得感动不已。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柳原前光问道,“大久保君,你有什么打算?”
大久保利通沉思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柳原君,你知道清国政府方面还打算派谁来参加谈判吗?”
“据我的了解,清国政府还曾经打算要直隶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