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松菊先生和甲木先生听说后,也很着急,执意要随我前来探望。”
他说着,转头看了木户孝允和大久保利通一眼。
“南洲先生,多年不见,甚是思念,听闻先生病重,心甚不安。”大久保利通用诚挚的语气说道,“今日见先生气色还好,这才放下心来。”
“多谢甲木先生挂念。”西乡隆盛看着这位昔年的好友,一时间有些激动,脸色也有些泛红。
因为他没有想到,已经成为了自己敌人的大久保利通,会亲自过来看望他。
“南洲先生这一次是因何患病?”木户孝允问道。
“还不是因为从道……”西乡隆盛说着,面色惨变,猛然咳嗽起来,桐野千穗一惊,赶紧取过了一方白帕,轻轻的捂着他的嘴。
西乡隆盛就着她的手剧烈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平歇,桐野千穗将白帕舀开,伊藤博文和大久保利通及木户孝允都看到了白帕上的丝丝血迹,不由得暗暗心惊。
“南洲先生节哀。”伊藤博文叹息道,“人死不能复生,为生者计,切不可过于哀伤。”
“唉!俊辅,你可知道,我并不是在为从道悲伤!”西乡隆盛叹道,“我悲伤的,是那么多的优秀武士,全都化作了异乡之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