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意要回护你我的。”尽管和董恂是一样的心乱如麻,但毛昶熙仍强作镇定的收了泪水,安慰起董恂来,“只是现下不知战况之胜败如何,唉!”
“旭初为何关心起战况来?”董恂收泪问道,“此战与你我二人又有何干系?”
“忱甫有所不知,你我如今已然身陷牢狱,若是此战大败,你我不但可有生机,甚至还可重得重用,若是此战大胜,你我二人便再无出头之日了!”毛昶熙长叹道。
“旭初此话怎讲?”听了毛昶熙的分析,已然乱了方寸的董恂更是心乱如麻,急忙问道。
“此战若败。朝廷忆及你我前言,定会责那林姓竖子轻启边衅,而倭人借你我之言构兵一说便被揭过了,而朝廷欲与倭人和谈,必当重新启用你我。前些天便有消息,你我二人下狱,倭人意甚不平。曾有要朝廷开释我等之言,便是明证。”毛昶熙道,“而此战若胜,朝廷回过头来便会追究你我二人轻言构兵一事……”
“那依旭初看,此战能胜还是能败啊?”没等毛昶熙说完,董恂便急不可待的追问道。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只想着自己的安危。
“胜负难料啊!不过,前些天听说朝廷调了淮军一部去了,吃了倭人不少的亏……”毛昶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