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基地和日本人不结实的小据点统统夷为平地,并开始向腹地进军。
台南,知府衙门。
外面的风已经停了。几缕柳树的细枝一边无精打采的遮挡着阳光,一边垂下黑影混淆地面上蚂蚁的视线。但是在窗子里面,刘璈却局促不安地坐在书桌前,神情显得相当紧张,他的额头和脸颊微微有些潮红,目光凝结在桌上一张胡乱描画的宣纸上。纸上的图案,看起来很是潦草。可是如果仔细揣摩,就会知道刘璈在上面花了一番工夫。他想通过那张图了解一些信息,可是这些信息让他越来越感觉不安。
“背东朝西,位卦该是震卦。这么说来……”他的眉头微蹙,手中的一柄象牙书刀在纸上九宫图的西北角上不停抖动,这里就是卦象中“生”的地方。
但他昨天,却是从另一个方向逃回台南府的。
“不吉啊!不吉啊!——”
刘璈心烦意乱的拉了拉银白色的响铃——每年他都会依照流年飞星的格式。将这个西洋式的响铃配用不同的材料进行装饰,今年的响铃。改为银制,并雕花錾刻,配了银白色的拉线,很有些文人的雅气,不过别人并不知道,他其实对所谓的“文人雅趣”并无追求,之所以把响铃换成这幅样子,就是顺应“贪狼星”的五行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