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冷冷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飞桥,将目瞪口呆的弟弟丢在那里。
和伊东佑磨忧郁的心情差不多一样,此时此刻。在澎湖附近海面,另一位海军统帅,也正怀着忧郁和无奈的心情,在等待着转机出现。
“也不知运煤船伤情如何了。”
林义哲站在“福靖”号装甲巡洋舰的飞桥上,看到小艇从浓雾中驶来,靠向“福靖”号,不由得叹息起来。
贝锦泉听出了林义哲叹息中的自责之意。他看着林义哲布满血丝的双眼,心中暗暗替担忧起他的身体来。
在他的印象中,林义哲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憔悴过。
他知道,此时的林义哲。方寸已然有些乱了。
由于大雾仍是不散,心急如焚的林义哲终于无法忍耐,下令舰队强行启航,试图冲出雾区。但没想到舰队航行不久,随行的运煤船“惠利”号便触上了暗礁。林义哲意识到了危险,只得下令再次停航,并全力抢救“惠利”号。
不一会儿,小艇上的人来到了“福靖”号上,林义哲快步下了飞桥,问道:“情况怎么样?伤得严重么?”
“回大人,‘惠利’号是座上了礁盘,船底破损,海水现已涌入船舱,现在正在全力排水,如果没有风浪,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