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鸿藻方才回过神来。
“幼樵,你这阵子,还和陶士有来往没有?”李鸿藻问道。
张佩纶没有想到李鸿藻突然问起洪钧的情况来,他先是微微一愣,马上回答道:“只见过几次面,未做深谈。”
“他待你还如以前一般吗?”李鸿藻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
“一如从前,并无二致。”张佩纶道,“只是不似往昔那般不假言笑,畅所欲言了。言谈之中,总似有无形之隔膜。”
“噢。”李鸿藻点了点头,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良久,李鸿藻看着张佩纶,说道:“幼樵,你这便去访一访陶士,告诉他今日为师所言,要他转告那林义哲一声。”
张佩纶这才明白李鸿藻为什么要单独留下自己,原来是恩师想要卖林义哲一个人情!
“学生这便去访陶士,如实相告。”张佩纶答应道。
“嗯,去吧。”李鸿藻摆了摆手,张佩纶起身向老师行礼告辞,然后便出了李府,径直奔洪钧的住处而去。
紫禁城,长春宫。
坐在暖阁之中的慈禧太后,轻轻的把玩着一片产自台湾的金丝楠木片,脸色则看不出丝毫喜怒来。
“……奴才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