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逾亲子,余幼年失母,姑母即余母也,一旦永诀,何其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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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紫禁城,养心殿。
年轻的同治皇帝坐于龙案之前,放下了刚刚批过的一本奏折,长长的打了个哈欠之后,不由自主的向曾经是慈禧太后坐的位置方向望了一眼。
现在虽然自己的那位严厉的亲生母亲已经不再看着自己处理朝政了,但他有时候,仍然会从那个方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同治皇帝望了望桌面上仍然是厚厚一叠的奏折,叹了口气,强打精神,取过一本奏折,继续看了起来。
同在大殿内的帝师翁同龢注意到了皇帝的这个小动作,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现在自己的这个皇帝学生,内心里,仍然把“皇帝”当成是一样差事来看待!
同治皇帝又看了几本奏折,可能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治皇帝例行公事的在上面批了“知道了”三个字。直到有一本奏折引起了他的注意。
“呵呵,人家娶妾,该着你什么事了?你是嫉妒还是闲的慌!”同治皇帝说着,将奏折丢到了一边,再也懒得看上一眼。
翁同龢有些好奇的上前,拿过这本奏折打开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