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子端的是奇才!”祥放下了酒杯,取过林义哲的信,目光落在信中落款的ri期上。“而且这短短的几ri内便将应对之法准备得如此得当,还能这么快的将方略火速送到你我手中,让你我预先有所准备,这份细密周详。便非常人能及!”祥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希冀之sè,“若是能再加磨砺,当可大用!”
“呵呵。我看,只怕相得向这林鲲宇。讨一张门生帖子了!”恭亲王感觉到了祥对林义哲的赞赏之意,笑着提议道。
“现在还不能!”祥今ri高兴,也喝得略微多了些,但脑子里却仍是一片清明。
“哦?这却是为何?”恭亲王问道。
“因为他所建之功,还不够大!”祥道,“我还想知道,他有没有压制倭国的法子!”
恭亲王猛地坐直了身子,他凝视着对面的祥,问道“相此言何解?”
“六爷,你难道不觉着,倭人才是我大清腹心之患么?”祥道。
“呵呵,我记着相以前说过:‘ri与闽浙一苇可航,彼国近年改变旧制,大失人心。叛藩乱民,一旦崩溃,则我沿海各口,岌岌堪虞。明季之倭患,可鉴前车。’”恭亲王笑着点了点头,道,“这话我一直记着,且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