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会说官话?”林义哲一愣,厉声问道。
“回大人,我懂得贵国语言!”那个日本人忙不迭的回答道,“小人丸山泽,和这位平山一健是日本国小田县渔民……”
“既是渔民,到这里来做什么?”林义哲沉声道。
丸山转头看了一旁的另外两个日本人,似有畏惧之意,他想了想,刚要说话,另外一个日本人却突然爆起,动作快得匪夷所思,丸山的号叫甫始飘扬在屋内沉翳的空气里,便被这个日本掐住了喉咙。
这一刹那,丸山的表情是奇异的,迷惘的。他似乎不相信他眼前的遭遇,好像不觉得对方的指甲已陷进了他脖子的肌肤里;他仍在抖动着,全身却僵木不能颤动,一双眼可怕的大睁着,在歪曲的五官下,脸孔上的褶纹全扭陷成了一条不可描述的深沟!
林义哲的一位护卫见状,抢步上前,举起枪托,对准那个日本人的头狠狠的砸了一下,那个日本人一下子松开了手,倒在了一旁,晕了过去。
丸山早己吓得成了半晕迷状态,他面如金纸,舌头不自觉的伸出嘴外,淌着亮晶晶的口涎,而他的全身,早已被冷汗浸得透湿了。
另一侧,一个日本人的鼻孔大张着,黑大的鼻孔在粗浊的出着气,就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