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香团’的方子。还是鲲宇弄出来的呢!要不是回家后开了这香团铺子,这府里上上下下不都得喝西北风去啊!”陈湜说道,“就从这香团一事,便可看出鲲宇做事用心细密。且有远见,绝非常人可比!”
“早知道鲲宇要出洋,还不如……唉!要说婉儿的心气儿太高,看上了鲲宇。鲲宇人品相貌都是好的,”陈夫人叹道,“可这人的学问高了。也不是好事儿……”
“瞧你说的!这学问高了,怎么不是好事儿?”陈湜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看看鲲宇,就吃亏在这学贯中西上了!他担了这出洋的‘鬼使’差事,你看看到现在,挨了多少骂?连咱们家都差一点儿让人给一把火烧了!”
陈夫人的话让陈湜想起之前那一次本乡乡民冲击自己家宅的事,不由得有些个恼火。
由于自己的女婿担任“鬼使”,他这个“鬼使”的岳丈便成了湖南保守的士子文人的眼中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甚至挑唆乡民冲击陈宅,规模最大的一次竟然有数百人,幸亏陈湜当年旧部感念其纾家财遣兵回乡的恩义,及时赶来救护,当地县令闻讯也带领一班捕快皂役前来,将为首者抓了数人,驱散乡民,陈家才保得平安。
那一次的乡民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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