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不过新船应该问题不大,这条船下水之后已经海试多次,海试报告我也看了,未见有什么毛病。”林义哲说道,“此人选这么一条崭新的船给我们,当是心存刁难之意,yu要我等的难堪。”
“心存刁难?”洪钧奇道,“他能如何要我等的难堪?”
“陶士兄可知,这新船下水,机器各件整齐簇新,启用之前,须有技术老练任习风涛之水手驾控,出海航试多次,人机磨合相熟,方能使用得力。譬如骑手之驯烈马,须得成手先驯服之,新手上骑,方不至扑跌。”林义哲对洪钧解释道,“象这等新船,才下水未久,须得老成技熟水手驾驶才为稳便,彼等欺我水手技艺不如英吉利水手jing熟,是以用此新船以行刁难。”
“原来如此。”洪钧听了林义哲的解释,不由得面有忧sè。
“陶士兄且放宽心,我大清水手之技艺,绝不比英吉利水手逊sè。”林义哲自信地一笑,说道,“陶士兄此次乘‘威远’舰前来泰西,舰上水手员弁的技术,也是见识过的,你我何惧之有?”
“也是。”洪钧想起来欧洲这一路上的情景,登时放下心来,“此次只要平安将这艘英吉利新式兵轮开回去,破了他们的刁难,便等于是灭了他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