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岂能去效那渔利市贾之鄙行,向洋人索要银子?这可是有损国体的事啊……”
“住口!”听到这里,恭亲王罕见的暴怒了,竟然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
“天朝使臣,在你们眼里竟然成了微末之员,只要出使外洋,便死活都可以不管了?”恭亲王怒道,“天津丰大业一案,死者无一官佐,法兰西国尚要索取巨额赔款,如今天命钦使遇袭,追凶索偿反成了市贾鄙行,有损国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此时的恭亲王把刚刚在慈禧那里受的气,全都撒在了毛昶熙和董恂身上,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恭亲王的怒吼。
文祥知道,恭亲王这一次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并不光是因为刚才在慈禧那里挨了好一顿训斥,而是因为,这些迂腐顽固的书呆子骨子里对洋务派的那种轻侮和蔑视和自身的那种天然的优越感。
这一次出事的因为是屈身事鬼的“鬼使”,是以毛董二人才找种种借口坚持息事宁人,如果出事的是他们眼中的“正士”“君子”,他们俩不大哭大闹要求朝廷和洋人开战才怪。
对待“鬼使”的态度如此,对待有“鬼子六”之称的恭亲王,那便更不消说了。
“追凶索偿,是皇太后圣断!尔等不必多言!现在要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