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钧站起身来。从一位手上接过托盘,将里面的朗姆酒递了一杯给林义哲,然后自己也拿了一杯。
洪钧先是端起高脚酒杯向林义哲一举,说道:“鲲宇,来!我敬你!”
“惟愿我华夏能自醒自强,如此,你我便不枉此一番劳顿。”
林义哲没在多说话,只是端起杯子和洪钧又对饮了一杯。
“我这些时日一直在想一件事……”,洪钧本就不胜酒力,半杯朗姆酒下肚,已是有了几分醉意,但那双眸子却依旧清明:“鲲宇觉得,这未来的十数年内,对我大清戕害最大者,是为何者?”
“陶士兄说笑了。”林义哲轻轻转动了下手中地高脚酒杯。抬头向洪钧笑道:“我中国心腹之患在何处。想必你陶士兄早已心知肚明。又何必作此抛砖引玉地劳什子玩意?”
洪钧闻言不由得一怔,但旋即便大笑出声:“瞒不了你!”他手指着林义哲笑道,“当真是瞒不了你啊。”
“不瞒鲲宇……”洪钧开门见山的道,“这些天来,为兄比较我大清兴洋务和泰西诸国的情势,所得结论。与鲲宇之前所说的一般无二。”
“须知我大清与泰西诸国之差距,非在这枪械武力……”洪钧的目光中满是敬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