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道:“学生误会老师一片深意,真是该死!学生……愿为皇太后皇上分忧,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副使,学生当了便是。”
“嗯。”李鸿藻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已是一片欣慰和温暖,“陶士,你能如此想,为师亦老怀大慰!”
“此次出使,事关礼教大防,朝廷仪节,”李鸿藻娓娓道来,“而你即身为林鲲宇的副手,自然也应与他通力协作,不辱使命!”
“是,学生明白。”洪钧神情肃穆的答道。
“不过……”李鸿藻话锋一转,继续道:“陶士,你还是要记住——立国之道,尚礼义不尚权谋;根本之图,在人心不在技艺!此次出使,万般皆无紧要,天朝威仪,才是最为紧要的!”他目光凛冽地望着洪钧,“出洋之后,若那林鲲宇当真做出什么有辱国体的事。你虽是副使,却还是要据理力争的,若争之不过,也要即刻修书回国,以使皇太后皇上和朝中百官知晓其悖逆行径!”
“是!学生记住了!”
“不过这也当真委屈你了!陶士,你刚刚说的没错,让你出洋,已是忍辱负重!那于你的清名,你可放心,为师自然也是会设法保全的……”
此时的洪钧,已然沉浸于“风潇潇兮易水寒”的悲壮情绪中,根本不会想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