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可言者。”
授洪钧加布政使衔为出使法兰西国副使的事是他今日白天赴养心殿东暖阁“见面”时才与皇帝议定的,正式的上谕更要等到明天才会颁下来,但看洪钧此时的神色,想必是得到些了风声。
“学生此来,是有一件事想要向老师问个明白,然此刻胸中满是块垒,一时却也不知从何说起。”洪钧脸上已是挂了一层严霜一样冷峻,但言辞中却仍还勉强维持着弟子面见门师时必须有的尊重。
“哦?”李鸿藻略有些愕然的扫了洪钧一眼,此前他是从来没有也不敢和自己用这样的口气说话的。
“陶士胸中若当真有什么郁结之事,便不妨坦言相告……”,李鸿藻捋着胡须慢吞吞的道,“你是老夫的门生,在老夫这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他这边厢话音还未落,洪钧的脸上却已是神色数变,他试着压了压胸中愤懑,却终不能让心情平复下来,便索性一下子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老师既如此说……”洪钧先向李鸿藻躬了躬身,这才冷冷地道:“那学生也只有据实相告了!”
“学生今日刚刚听到一则流言!”,他向李鸿藻一拱手,继续道:“说老师昨日刚刚上了折子,欲保举学生为出法使臣,并以那……”,洪